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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康熙和曹寅是什么关系?

康熙和曹寅是什么关系?

曹家是皇家的包衣,曹寅的妈是康熙的贴身保姆,曹寅年少时曾给康熙当伴读,青年时给康熙当侍卫。
康熙六次南巡,四次住曹寅家里,这是无上的荣耀,也是无尽的灾难——五次接驾严重透支了曹家的财力,再加上家族自身的挥霍无度和官场结交,导致欠国库巨额欠款,康熙晚年曾帮曹家还过欠款,但由于欠的太多,加上家族自身败落,最后被雍正(六年)抄家。
《康熙王朝》《雍正王朝》里魏东亭的原型就是曹寅。

2,康熙和曹寅关系如此之好,两人之间有哪些故事?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曹寅与康熙》以及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这两本书,分别是用一真一幻的方式,共同描绘了封建时代中,关于大家族的兴衰史,背后所反映出来的,也正是清王朝的时代剪影。我们通过本书可以了解到,康熙年间的包衣集团、密折制度、清朝江南的经济,清朝的官场以及康熙的治国手段,通过皇帝宠臣的一生,折射出巨大的历史命题。毫不夸张地说,曹寅是皇家包衣群体的典型代表,虽然从未在政治上出现过,但不置可否的,是那时的包衣集团与皇帝之间的互动,改变了中国传统的官僚模式。而曹家之所以被选中,预演这个由盛及衰的历史悲剧,与其特定的身份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上三旗包衣的身份,使得他们与皇室有着亲密的联系,又因为皇恩浩荡,使家族完成了原始积累,继而一步步走向辉煌,但最终却因为失去了当权者的信任而衰落。 这本书的主人公曹寅,也许有些人并不熟悉,但说起他的孙子曹雪芹,相信大家就不陌生了。他可是《红楼梦》的作者,《红楼梦》是什么样的存在,相信不必多说大家也都知道,即使在乾隆年间,小说被文化人嗤之以鼻的时候,《红楼梦》也依然是当时上流精英们,争相阅读的巨著,可见其影响力非同一般。而在今天,红学研究也一直是一个热门的话题。曹雪芹声名在外,他的爷爷曹寅也是康熙王朝,比较富有传奇经历的人物。像各大影视作品中,让人耳熟能详的康熙微服私访,六次下江南,其中有四次都是曹寅负责接待、安排的。 这在《红楼梦》中也被提及,比如脂砚斋第十六回就有批注:“借省亲事写南巡”。能够全权负责帝王的出行接待工作,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差事,由此也可以看出,曹寅对于皇帝康熙、以及当时的政权,都是相当重要的。之所以说《红楼梦》与本书是一虚一实,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曹家的巅峰是曹寅及其祖先,日积月累而来的,这点也通过红楼梦映射了出来。当然,《红楼梦》在乾隆年间,之所以能引发那么大的影响,除了作品的可读性与价值,还有一点就是,满足了当时上流社会精英的好奇心。 曹寅及其祖先因为都是包衣出身,所以才成了皇帝的家奴,而曹寅与康熙之间的发小关系以及私人情感,也让才华横溢、忠心耿耿的曹寅得以步步升迁,并带领曹家走向了辉煌时刻。然而,盛极必衰,由于曹寅的离世,后人的无能,曹家终还是失信于帝王,落得被抄家的下场。 当然,这期间少不了种族矛盾,社会冲突以及政权方面的原因,那么接下来,我将从三个方面为大家,深层次剖析康熙盛世下,曹寅与康熙之间微妙的主仆关系。 首先,我将为大家解读本书第一个重点:包衣在清朝政权中意味着什么,曹寅的先祖是如何成为包衣的?以及曹寅成为康熙宠臣的原因。 曹寅,我们前面提到过,他是曹雪芹的爷爷,我们也说过,《曹寅与康熙》和《红楼梦》这两本书,是用一真一幻的方式,共同描绘了封建时代中,关于大家族的兴衰史,而背后所反映出来的,也正是清王朝的时代剪影。而曹寅,就是清王朝,也就是康熙年间,从未在政治上出现过的人物,他代表的是一部分,有着皇家包衣身份的群体,那么,曹寅的祖上为何会成为包衣呢?这自然就离不开当时的社会背景了。 关于康熙帝与曹寅之间的关系,史学家们说法颇多,但有种说法认为康熙对曹寅的才华是比较欣赏的。作为一个喜欢美好事物的人,曹寅的文学素养还是值得认可的。作为一个爱才的君王,才华横溢、学富五车的曹寅,自然得到了康熙帝的赏识。 除了私人感情方面的因素,政治因素也是最不容忽视的,毕竟对于一代帝王来说,最为重要的,就是对皇权的巩固。那,康熙登基的时候,面临的是怎样的政治形势呢?简单四个字,说明了一切,那就是内忧外患,而且还是多种因素,威胁着政权的稳定。对外,有蠢蠢欲动的藩王和极端的宗教组织;对内,有意图篡权的大臣,以及汉族与满族之间的矛盾,稍有不慎就会一触即发。在这种形势下,康熙作为政权的最大掌权者,可以说是如履薄冰,所做任何决定都要考虑再三。然而,皇帝不可能凡事都亲力亲为啊,他毕竟也是精力有限的凡人。很显然,培养心腹就成为康熙帝内心最为思虑的一件事,他需要一个心腹,去协助他完成政权上面的稳定。而曹寅,就是康熙看上的那个,最具条件的人。虽然康熙帝是少数民族,而曹寅是汉族,但曹寅却是从先祖开始,就已经是皇朝的包衣了。包衣的概念我们前面也提到过,在忠诚度方面,完全是值得当权者去信任的。 有句话叫做,“假作真时真亦假”,关于曹寅与康熙,两者之间的真实关系自古以来就有很多学者在研究。他们的主仆关系在那个时代更具代表性,无论是奶娘的孩子,从小的玩伴,亦或是后期的君臣关系,甚至是政治密探,曹寅的身份虽在不断转变,但却阻碍不了他与康熙之间的命运牵连。而从康熙六次下江南,四次都由曹寅接待,还有晚年两人的书信往来,他们之间的真情流露以及病危送药,都传递出主仆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这种情感并不能单纯地用铁哥们或者心腹、宠臣来形容,毕竟作为帝王除了情感更看重的还有能力和衷心,这点在曹寅死后曹家后人能力不足导致了家庭衰落可以看出。但却并不妨碍两人之间的关系,成为历史上典型的主仆关系,也成为那个时代,主仆关系的一种缩影。

3,曹寅在历史上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曹寅十六岁时入宫为康熙御前侍卫,一说曾做过康熙伴读,曹寅与康熙这对少年君臣在幼时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这也是曹寅一生深得康熙信任的主要原因之一。康熙二十九年任苏州织造,三年后移任江宁织造,康熙四十二年起与李煦隔年轮管两淮盐务,凡四次。康熙后四次南巡皆住曹寅家,曹寅病危时康熙特赐奎宁,并派人星夜兼程由北京送到南京,可惜药未到,曹寅已卒。曹寅为人风雅,喜交名士,通诗词,晓音律,主编《全唐诗》,有《楝亭诗抄八卷》、《诗抄别集四卷》、《词抄一卷》、《词抄别集一卷》、《文抄一卷》传世。一说戏曲《虎口余生》与《续琵琶》为曹寅所著。原配顾氏,早卒,后娶李煦父李士祯族弟李月桂之女李氏。
  曹寅喜好文艺,又爱好藏书,他精通诗词、戏曲和书法,他的代表作有《楝亭诗钞》、《楝亭词钞》等 。曹寅深厚的文化教养和广泛的文化活动,营造了曹家的文化艺术氛围。此时的曹家,呈现出空前的繁荣。
  然而,就在这繁华的背后,已是潜伏着危机,由于曹寅的日用排场,应酬送礼,特别是康熙四次南巡的接驾等等,在经济上给曹寅造成了巨额的亏空,甚至可以说,曹寅已经给曹家种下了衰败的祸根。
  康熙四十八年十二月初六(公元1709年),两江总督噶礼参奏曹寅,密报康熙说,曹寅和李煦亏欠两淮盐课银三百万两,请求公开弹劾他。康熙把曹寅看成是“家人”,噶礼要求公开弹劾曹寅,康熙当然不会批准。但事关重大,康熙不得不私下谆谆告诫曹寅和他的大舅子李煦,必需设法补上亏空。
  曹寅面对茫茫债海,已经无法弥补,也没有能力挽回局面。康熙五十一年七月,一病不起,死在扬州。李煦奏折上说:弥留之际,核算出亏空库银二十三万两,而且曹寅已经没有资产可以补上。
  曹寅死后,康熙为保全曹家的江南家产,免遭搬迁的损毁,特命曹寅之子曹颙继任江宁织造;两年后曹颙病故,康熙又亲自主持将曹寅的四侄曹頫过继过来,接任了江宁织造的职务。同时康熙又让曹寅的大舅子苏州织造李煦代管两淮盐差一年,用所得的银子补齐曹寅生前的亏空。
  就在曹寅去世的当年,即康熙五十一年,其于二月进京述职,携长子曹颙南返。曹寅去后,康熙命曹颙任江宁织造,至卒,康熙又命其弟曹頫继任。
  清朝时轰动朝野的《全唐诗》、《佩文韵府》和《全唐文》三部古籍巨著,分别于康熙、嘉庆年间在扬州刊刻而成。近日,市档案局清史工程中整理抢救出的《清宫扬州御档选编》不少奏折,描绘了当年扬州刷印业高度发达的盛景。
  青岛市档案局副局长、文史专家魏怡勤经过对“御档”精心研究,昨天向记者解读了这三部古籍巨著在扬州校刻的全过程。
  扬州诗局为何设于天宁寺?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江宁织造、通政使司通政使,兼任两淮巡盐御史曹寅,在扬州创办了一个大规模的编校出版机构——“扬州诗局”,奉旨校刻《全唐诗》。“扬州诗局”就设在扬州天宁寺里面。
  康熙四十四年的三月十九日,“上发《全唐诗》一部,命江宁织造曹寅校刊,以翰林彭定求等九人分校。”曹寅奉旨后,即积极着手筹备。当年至次年期间,曹寅所上的奏折很多内容与刊刻《全唐诗》有关。
  据史料称,曹寅把“扬州诗局”设在天宁寺里,是因为天宁寺内就有巡盐御史的行署,属于两淮巡盐御史的房产,而且10多年前孔尚任曾住在天宁寺东廊待漏馆。这样既不用出去另找房子,也便于管理,有利于提高校刊《全唐诗》的质量,加快校刊《全唐诗》的速度。
  《全唐诗》究竟何时开刻?
  《全唐诗》开刻时间问题一直有争论,而清宫扬州御档的解密,使这个历史疑团迎刃而解。
  据《清宫扬州御档选编》载,曹寅四十四年(1705)五月初一日折云:“恭蒙谕旨刊刻《全唐诗集》,命词臣彭定求等九员校刊。臣寅已行文,期于五月初一日天宁寺开局……”可以看出,五月初一日,天宁寺开刊刻《全唐诗》书局,但校刊工作并未完全开展。
  另从其他档案资料可以看到,编校词臣是陆续到位的。曹寅于康熙四十四年十月二十二日的奏折:“校刊全唐诗,现今镂刻已成者,臣先将唐太宗及高、岑、王、孟肆家刷印,装潢一样贰部进呈。其纸张之厚薄,本头之高下,伏候钦定,俾臣知所遵行。”康熙帝朱批:“知道了。样本都改过发回。”
  《全唐诗》大规模的刊印工作自此开始。扬州诗局进入刊刻工作的高峰期,实际上是在康熙四十四年十月以后。
  《全唐诗》何时刊印完毕?
  在此后的一年时间里,曹寅多次上奏康熙,请示刊刻事宜。康熙四十五年(1706)二月二十八日的奏折说:“又诗局翰林官等,校修唐诗,今年可以竣事。”到了七月初一奏折:“遵旨校刊全唐诗集,目下刊刻只剩五百余页,大约本月内可以刻完,八月内校对错字毕,即可全本进呈。共计有十二套,除春间所进二套外,又校对得六套,谨装订进呈御览,伏求圣训俯鉴错误,指示臣等,使得刊改归正,以成一代之书。”康熙帝朱批:“刻的书甚好,等细细看完序文,完时即打发去。”至此,《全唐诗》的校刻工作已接近尾声。
  康熙四十五年九月十五日奏折:“今有刻对完全唐诗九十套,进呈御览。其余俱已刻完,月内对完,即行刷印进呈,合并奏闻。”《进全唐诗表》说:“于康熙四十五年十月初一日书成,谨装潢成帙,进呈圣览者。”
  康熙四十六年(1707)四月十六日(5月17日,康熙《御制全唐诗序》写成颁发,补刻诗序,冠式书前。《全唐诗》的刊印工作即全部结束。
  刊印速度和质量如何?
  今本《全唐诗》900卷计9814页,除去先前所试刻少部分外,平均每月刊刻在1000页以上,这个速度在雕版印刷时代是相当快的。
  从奏折中我们还可以看到,《全唐诗》异常重视写刻质量。
  曹寅上奏康熙时说:“臣细计书写之人,一样笔迹者甚是难得,仅择其相近者,令其习成一家,再为缮写,因此迟误,一年之间恐不能竣工。”当时正流行软字精刻风尚,曹寅于康熙四十四年七月专门召集文人训练名手缮写和雕刻《全唐诗》,《全唐诗》字体借鉴欧体、赵体风格,秀丽、俊逸且900卷前后字体几近一致,因为字体风格独特、印刷精美、校勘谨严,也为其成为清代雕版史上的典范之作奠定基础。
  曹寅何时何因去世?
  为了更好地昭示自己的文治武功,玄烨又于康熙五十一年三月,命江宁织造曹寅、苏州织造李煦、杭州织造孙文成等,于扬州开刻《佩文韵府》。之所以把刊刻地定在扬州,恐与曹寅曾在扬州校刻《全唐诗》,所刻书令康熙十分满意有关。
  曹寅康熙五十一年(1712)四月初三日(5月7日)奏折称:“《佩文韵府》已于三月十七日(4月22日)开工刊刻。”此则奏折十分清楚地表明了《佩文韵府》在扬州开刻的准确日期。
  至于刊竣的日期,我们可以从档案书籍中找到答案。据《清宫扬州御档选编》载,李煦在“奏为御颁佩文韵府在扬州刊刻公竣装箱进呈等请旨事”一折中称:“窃臣与曹寅、孙文成奉旨在扬州刊刻御颁《佩文韵府》一书,今已工竣。谨将连四纸刷订十部,将乐纸刷订十部,共装二十箱,恭进呈样。再连四纸应刷钉若干部,将乐纸应刷钉若干部。”
  此奏折还说明《佩文韵府》的雕印任务是曹、李、孙三人共同奉旨承办的,书局的初期刊刻工作由曹寅主持,但不久曹寅病故。李煦于康熙五十一年(1712)七月十八日(8月19日)奏曰:“江宁织造曹寅于六月十六日(7月19日)自江宁来扬州书局料理刻工,于七月初一日感受风寒,卧病数日,转而成癯,虽服药调理,日渐虚弱。”七月二十三日又上奏:“曹寅七月初一日(8月2日)感受风寒,辗转成癯,竞成不起之症,于七月二十三日(8月24日)辰时身故。”
  曹寅未能主持工作至《佩文韵府》完工,曹寅卒后,李煦主持刊刻工作,直至竣工。
  实际上,至康熙五十二年(1713)九月初十日全书已刻完,康熙在看完样本后,朱批道:“此书刻得好的极处。”至此,《佩文韵府》的刊刻工作全部结束。
  《佩文韵府》自康熙四十三年(1704)十二月在京开编,康熙五十一年三月在扬开刻,至康熙五十二年(1713)九月刊竣,前后历时近十年。
  《全唐文》为何称“扬州官本”?
  扬州诗局刊刻《全唐诗》80年后,嘉庆皇帝也用其曾祖的办法,命两淮巡盐御史阿克当阿,在扬州刊刻《全唐文》等内府古籍。
  与《全唐诗》相比,《全唐文》投入了更多的编撰力量。先后参与编撰者近百人,其中既有词章名家法式善、周之琦、秦恩复等,又有渊博学者阮元、徐松、胡承珙等。该书编成后,即颁发扬州,由督理两淮盐政阿克当阿等负责校刻,嘉庆二十四年(1819)刻成,此即后人所称的“扬州官本”。
  翻阅《清宫扬州御档选编》,收录有关《全唐文》的奏折计三则,其中《奏为校刊钦定全唐文告成奉旨赏还顶戴谢恩事》一折,除了让我们知道嘉庆帝对刊成的《全唐文》非常满意之外,还得知另一件事:阿克当阿和苏楞额二官员因刊刻《全唐文》有功,嘉庆帝赏还了两人的顶戴,官复原职。

4,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有清一代,随着汉满文化的交融,涌现了不少满族藏书家。其中最负盛名的是栋亭曹寅。
  曹寅(1658--1712)字子清,号荔轩,又号栋亭。其先世为汉族,自其祖父起为满洲贵族的包衣(奴仆),隶满洲汉军正白旗。父曹玺任江宁织造时,尝於署内手植栋树数株,清绿可爱,因结亭其间,名曰:"栋亭"。母孙氏,为康熙乳母,故曹寅自幼有机会入宫做康熙的伴读,以后又继袭其父为江宁织造。
  曹寅好读书,亦好藏书。任江宁织造期间,广泛结交汉族士子,其中不乏藏书名家,如徐乾学、朱彝尊、宋牧仲、王士祯等。曹寅常向他们借抄藏书,尤其是朱彝尊的曝书亭珍秘,曹寅几乎都抄有复本。李文藻《琉璃厂书肆记》:"栋亭掌织造、监政十余年,竭力以事铅斩,又结交朱竹垞、曝书亭之书,栋亭皆钞有副本。以予所见,如《石刻铺叙》、《宋朝能鉴长编纪事本末》、《太平寰宇记》、《春秋经传阙疑》、《三朝北盟会编》、《后汉书年表》、《崇祯长编》诸书,皆钞本;魏鹤山《毛诗要义》、《楼攻愧文集》诸书,皆宋椠本。"当然,投桃报李,互通有无,曹寅亦将自己的藏书借给朱彝尊抄录。叶昌炽《藏书纪事诗》描述说:"绿树芳秾小草齐,楝花亭下一尊携。金风亭长来游日,宋椠传钞满竹西。"曹、朱二人以书会友,遂为莫逆之交,书林传为佳话。
  经过长年的努力,曹寅终于藏{去下加草的上部分}古本愈万卷,坐拥书城,悠游栋亭,好不自得。《栋亭诗钞》卷二《和芷园消夏十首》有《曝书》一诗:"十五年间万卷藏,中年方觉曝书忙。遥怜挥汗缤处,时有微风送古香。"康熙四十四年(1705),曹寅曾编有《栋子亭书目》四卷,分三十六大类,计著录有藏书三二二七种。有《辽海丛书》本。
  《全唐诗》书成后,曹寅有感於音韵对於诗歌创作的重要,乃备辑前人文字音韵之书《大唐益会玉篇》、《大宋重修广韵》、《集韵》、《类篇》、《附释文互注礼部韵略》五种,刻成《栋亭五种》,每书印都印有《栋亭藏本,丙戌九月重刻於扬州使院》印记,以后又刻有《栋亭十二种》以及单行本《隶辨》、《毛诗要义》等。
  曹寅殁后不久,曹家因政治和经济等方面的原因被抄家籍没,栋亭藏书亦随之散出。李文藻《琉璃厂书肆记》云:"乾隆己丑五月二十三日……从内城买书数十部,每部都有'栋亭曹印',其上又有'长白敷槎氏堇齐昌龄图书印'。"昌龄即富察昌龄,字敷槎,号堇齐,曹寅外甥。以后孙星衍、丁日昌等都曾收藏过栋亭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