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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下全舆总图的专家质疑

天下全舆总图的专家质疑

一、郑和测量过珠峰?《天下全舆总图》在乌思藏(今西藏)地区绘有崇山峻岭并注有“天下第一高峰”字样。崇山无疑是喜玛拉雅山,峻岭非珠穆朗玛峰莫属。据林超教授考证,珠穆朗玛峰之满文名始见于1719年的康熙《皇舆全览图》,但当时还不知道它是世界第一峰。珠峰被确定为世界最高峰,是英属印度测绘局乔治·埃佛勒斯担任局长期间(1830- 1843年),用现代仪器精确测量了珠峰高度。在1763年的《天下全舆总图》居然标上了 “天下第一高峰”,岂非咄咄怪事?二、“天下”等于“世界”?《天下全舆总图》这个名字有些怪。1724年的《清直省分图》中有《天下总舆图》、1755年的《皇清各直省分图》内含《天下总舆图》、1767年有《大清万年一统天下全图》、1810年有《大清万年一统地量全图》、1817年有《大清一统天下全图》。有清一代,“天下”更多是“皇舆”之意,而不是“世界”。明末以来的汉语世界地图都不见有“天下”之称。利玛窦绘制的世界地图称《山海舆地图》、《舆地全图》、《坤舆万国全图》)等,庞迪我有《海外舆地全说》,艾儒略作《万国全图》南怀仁、蒋友仁各有《坤舆全图》。如果在耶稣会会士于16世纪东来之前,中国早就了解了世界地理,为何在利玛窦传入西方世界全图时,在中国士大夫中引起了巨大轰动,竞相翻刻?三、“识贡图”与“职贡图”。关于《天下诸番识贡图》,毛佩琦教授断定:“这张地图是伪造的。”其证据是,图中说明“天下诸番识贡图”中的“识”字,按古代书写规范一般应当是“职”字。“‘识’和‘职’的繁体字在外形上非常相似,古人在写的时候肯定不会犯错,但现代人伪造的时候一马虎就露出破绽来。”笔者是上海人。在上海话里,“识”和“职”几乎同音。鉴于此图在上海购得,有无现代伪造者受方言影响的因素?四、图说与地图。毛教授还指出:“所谓‘职贡图’是外国及中国境内少数民族上层向中国皇帝进贡的纪实图画。”中国美术史上,现知较著名的《职贡图》有两种。传为梁萧绎所作的《职贡图》为其一(见图1)。原图不存。今所见卷为北宋熙宁年间摹本。图卷描绘南朝梁代外国使者25人朝贡的形象,并配有说明文字。现已残损,仅存12人。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皇清职贡图》为其二(见图2)。绘刻中国各少数民族及西洋诸国来使图像。原序谓:“非我监臣所手量,我将帅所目击,我驿使所口陈者不以登椠削焉。统计以部曲区名者,凡三百数,以男女别幅者凡六百数。”《清史稿》载曰:“初,琉球、安南、暹罗诸使来,议政大臣咸会集,赐坐及茶。乾隆初元,谕停止。时属国陪臣增扩,敕所司给皇清职贡图,以诏方来。”凡举现所知的《职贡图》,均系图文并茂的图说,非地图也。而《天下全舆总图》左下角一题记曰:“乾隆癸未仲秋月仿明永乐十六年天下诸番识贡图 臣莫易仝绘”。倘若系仿绘,为何未出现《职贡图》的人物图文并茂的基本特征?五、那些进贡的国家哪去了。《明实录》及《明史》对各贡国的名称,进贡年代及贡品有详细记录。上述两种信史中,无任何“新世界”国家的名字。奇怪的是,《天下全舆总图》有一些概况图例,却无具体国名。《职贡图》首先是记载贡国名,然后是概况。在《天下诸番识贡图》中并未出现所有的《明实录》及《明史》所记载的贡国——不把皇帝的贡国统统放上去,那是要掉头的罪啊!六、“余”和“馀”。最大的破绽是,在图上多次出现“数字+余”这种表示成数后不定余数的结构。繁体字当中,此处当用“馀”。在简体汉语中则通用“余”。莫易仝何以通篇用简体字时代的用法?仅凭这些错别字,我们完全可以质疑《天下全舆总图》是否系真品。但民间学者考证,根据《简化字溯源》“简化字始见时代一览表”,其中简体“余”字始见先秦时期;收藏在台湾故宫的乾隆“古稀天子之宝”玉玺上的《古稀说》铭文,第一个字就是简体“余”字;出土的宋、元、明墓志铭,上面也有简体“余”字,所以《天下全舆总图》上出现一些简体“余”字不能作为此地图为假的依据。七、“大清海”从何而来。《天下全舆总图》左上角有一题记说明:“凡未加红圈者皆原图所未命名者”。刘钢释曰:“这意味着图上的注释有些是原《天下诸番识贡图》中已有的,有些是仿绘者后加的,而原有的注释都用红笔加以圈注。”换言之,凡有红圈者皆系原图所有。刘刚,古董鉴定家和他那些外国专家居然没有看见三处“大清海”都是有红圈的!永乐十六年的图可能有256年后取代它的“大清”的名称吗?刘钢解释说:“出于避讳原因,仿绘者将《天下诸番识贡图》中‘大明海’改为“大清海’。在清代版本的明代书籍和地图中这种现象较为普遍,例如《月令广义》成书于1602年,该书附有《山海舆地全图》,其清刻本所附图中‘大明国’被改为‘大清国’”。也就是说,按理判断,“大清海”原来是“大明海”。——但刘钢不知道,“大明海”是万历年间利玛窦开始使用的!——如果《天下诸番识贡图》有 “大明海”这一称谓,它绝对不可能作于永乐十六年。如果它果系作于永乐十六年,是不可能有“大明海”的。那么,有红圈的三处“大清海”从何而来?八、一百年后传入的地名。诸如 “今名北亚墨利加”、 “今名南亚墨利加”、“今名利未亚”、“今名亚西亚”、“今名欧罗巴”、“地中海”都是16世纪耶稣会传入的世界地理的汉译名称。这是常识。笔者曾于 2005年12月21日与刘钢通话。其间曾涉及“地中海”问题。他说中国人当时到了地中海。我问他,中国人是如何进入地中海的。回答是通过红海。我再问他苏伊士运河是哪年开通的,他一时语塞。我告诉他是19世纪。于是他马上改口说是从另外一条河,我追问那条河名,他再次无言以答。九、郑和深入各大洲的内地。且不说当时中国人是否有球形的概念。郑和船队每次出航一般是两年,在两年内,光凭借帆船有可能环球航行,足迹至南北二极吗?只要考虑考虑帆船的最大航速、季风期、休整的时间等因素,自然会得出应有的结论。还有一个更简单的问题,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有可能凭一两次航行,就画出如此准确的地图来吗?退一万步说,中国船队充其量只能到达沿海地区,有可能深入各大洲的内地吗?可《天下全舆总图》有丰富的内陆信息,这如何解释?同样,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教授侯杨方也认为该地图是假的。“碳定年法根本不能说明问题,它只能证明纸、墨是当时的。纸和墨都很容易保存,现在能看到的古代墨有很多,就连南北朝时的都有,所以只要找到当时的纸和当时的墨,就能伪造当时的东西,这是伪造字画常用的、非常普通的手法,根本不能说明这张图就是当时的人画的。

2,天下全舆总图的地图详情

如果这张地图的原本真是绘制于1418年,不言而喻,它将产生颠覆性的后果:好望角是由葡萄牙航海探险家迪亚士于1488年发现,澳洲是由荷兰人于17世纪发现,南极大陆由美国人和英国人于1820年发现,美洲是由哥伦布于1492年发现。当然这些公认的发现反映的只是西方世界对其文明之外的探险与发现,由于真正第一个发现这些地方的人类并没有留下文字记录,更由于是西方人发现这些地区后,这些地区才开始真正成为全球化的一部分,因此这些西方人的第一次发现才具有重大历史意义。但现在这张地图的出现可能改变了一切,表明这些地区有可能在1418年之前就已被中国人发现,并记录下来。此前不久,英国皇家海军退伍军官孟席斯出版了著作《1421:中国发现世界年》,并成为畅销书,他用3个证据“航海图”、“历史遗迹”、“当地人的DNA”证明中国人郑和早在哥伦布之前发现了美洲。而这张地图中有红圈标注“一于永乐十三年随正使太监马三宝等往榜葛剌诸番,直抵忽鲁谟(此处有一字模糊)等国开读赏赐至永乐十六年回京”。郑和原名正是马三宝,号称“三宝太监”。这张地图的出现像是一个奇迹,成为对孟席斯理论最有力的支持——而他的理论此前已获得不少中国学者认同。这张地图表明,中国人不仅首先发现了好望角、美洲、澳洲甚至南极洲,而且也明确知道地球是球形,并且掌握了投影制图方法——这种方法以前公认由16世纪末的欧洲传教士传入中国。孟席斯首次公布自己的研究发现———中国人最早绘制了世界海图、郑和船队先于哥伦布到达美洲大陆、郑和是世界环球航行第一人。 孟席斯所有的猜想起缘于明尼苏达大学图书馆收藏的一张航海地图。“这张地图绘制于1424年,上面有威尼斯制图学家祖阿尼·匹兹加诺(Zuane Pizzigano)的签名。地图描绘了欧洲和非洲的一部分。奇特的是除了画出大陆,地图上还画了处于西大西洋深处的四个岛屿,标出的名称分别是Satanazes、Antilia、Saya和Ymana。我的兴趣被完全激发起来了。地图上标识了一些当时欧洲人没到过的地方,根据我们已经接受的历史知识,欧洲人在70年后才去那儿探险。我在地图收藏室和档案馆中查了几个月的海图和文献之后,我确信Satanazes和Antilia事实上就是加勒比群岛中的波多黎各和瓜德鲁普岛。”孟席斯称,这份地图的年代是无可怀疑的。他认为,这暗示了在哥伦布到达加勒比海前大约70年有人精确地考察过了这些岛屿。除了匹兹加诺地图外,孟席斯还发现,1459年的法莫拉地图上已经明确地标出了好望角,澳洲出现在1452年让·罗茨绘制的海图上。“当哥伦布从欧洲出发,寻找传说中‘遍地黄金’的东方时,他在出发前就已经看过标有美洲大陆的地图。他知道他能够‘发现’新大陆。”接着,孟席斯又在威尼斯见到绘制于1459年的一幅显示印度洋和南部非洲的平面球形地图。这张地图上已经标明了南部非洲的好望角,而好望角直到1497年才被达·伽马“发现”。在那张平面图上还用中世纪腓尼基语标注说,1420年曾有人绕过好望角航行至贝尔德岛角,旁边还画着一艘中国大帆船。接下来,孟席斯又在日本的龙谷大学里找到一幅《混一疆理历代国都之图》,这张地图印在丝绸上,内容除了中国和朝鲜、日本等国家外,还涉及到非洲的东海岸、南海岸、西海岸。“这张地图如此精确,毫无疑问,它是曾绕过好望角航行过的人绘制的。因为欧洲人直至60年后才到达南部非洲。”在古代的地图上,孟席斯的发现越来越多。“我惊奇地发现,在欧洲人发现之前100年,南美洲的巴塔哥尼亚和安第斯山脉就已经被标识在地图上了;在欧洲人到达那儿之前大约400年,南极洲就已经准确地画在地图上了;另一幅海图标识了非洲东海岸地区,而且还非常准确地标着经度,此后3个世纪欧洲人尚不能完全掌握这样的技术;还有一幅地图标明了澳大利亚,早于库克船长的发现有300年;另外一些海图标明了加勒比海、格陵兰岛、北极、太平洋和大西洋的海岸线。远在欧洲人到达之前,这些地方就以惊人的准确度绘在海图上了。”是谁去过了这些地方,把它们描绘在海图里的?孟席斯为了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自费走访了120多个国家,参观了900多个博物馆、图书馆、档案馆,寻访古代的纪念碑、城堡和海港,深入海岬、珊瑚礁、偏僻的海滩和海岛……“我的结论是中国人在1421年到1423年间就绘制了世界地图,完成了全球航行(编者按:郑和船队于1421年第六次下西洋),他们到达了除南极以外的所有地方。几十年后他们的大部分记录被毁掉,并且放弃了全球远洋航行。但是中国人的知识通过葡萄牙人,通过参加了中国人远航的意大利旅行家尼可洛·达·孔蒂传播给了西方早期的地图制作者。”证据:公鸡和玉米对自己的研究发现,孟席斯非常自信。孟席斯在《1421∶中国发现世界》里说,完成这次环球航行并发现美洲、澳洲、非洲及南极的,是郑和下属的洪保船队、周满船队、周闻船队和杨庆船队,而非郑和本人。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孟席斯在书里公布了自己的发现和证据。除地图外,他的证据还包括沉船、植物、动物。孟席斯以小说化的笔法描写他的发现过程。在秘鲁停留的某一个早晨,一阵鸡鸣打破了孟席斯的睡梦。“我马上意识到,这些鸡不是欧洲鸡。欧洲的鸡叫起来是‘咕-咕-咕’的声音,而这种鸡的叫声是‘咯-咯-咯’。”孟席斯在马来西亚生活过一段时间,他回想起当地的鸡叫声是“咯-咯-咯”,和秘鲁的鸡一样。亚洲鸡和欧洲鸡的鸡冠、羽毛、脚爪和叫声都不一样,下的蛋也不一样。公元1500年,美洲大陆上已经满地可见亚洲鸡。一直以来,人们认为是哥伦布的船队将它们带到那里。孟席斯却认为,郑和的船队早在1421年到1423年间就到过美洲,是他们把亚洲鸡带到了新大陆。“这些鸡不是欧洲人带去美洲的,因为第一批欧洲人在抵达新大陆的时候发现了它们。”麦哲伦也曾经记述他在美洲得到了很多鸡,“用一个鱼钩或一把小刀就换了当地人6只鸡,甚至担心当地人是在骗我。”这些鸡与欧洲鸡明显不同。在一本出版于1430年的中国书籍《异域图志》上,记载了一些中国人在他们的航行中见到的一些奇怪的动物。比如印度的大象、非洲长颈鹿,以及美洲的豹子。比如有一种长着狗头的动物与在皮里·雷斯图上画着的大树獭很相似,并有文字说明,说他们是在从中国往西航行了两年才发现这种动物的。大树獭是南美洲独一无二的动物,在300年前灭绝。玉米也被认为是郑和发现美洲的一个证据。“原产于美洲的玉米,在郑和航海之前一直不为中国所知。中国的记载说,郑和将军带回了一些‘有着特别大穗的谷物’。中国人习惯于吃一种穗的大小和大麦相似的稻米。这种有着‘特别大’穗的谷物只能是玉米。葡萄牙人在印尼、菲律宾和中国都发现了玉米,在菲律宾西南的海底发现的一艘建于永乐十二年(公元1414年)的平底船上,还发现了一种南美洲特有的用来磨玉米的工具。”在书里,孟席斯列出了一串“跟随郑和漂洋过海在异地扎根”的动植物,包括猪、狗、马、香蕉、大米、棉花、山药、椰子等等。同样作为证据的还有人类的疾病。“美洲印第安人的DNA和他们的疾病同中国人以及东亚人十分一致。”在巴西马托·格罗索(Mato Grosso)发现的印第安人的一种皮肤病,巴拉圭伦瓜(Lengua)的印第安人的十二指肠病,秘鲁和墨西哥的蛔虫,据说都和中国人的疾病近似。“不少资料显示,印度洋、非洲、北美洲和大西洋海岸、澳大利亚等地,第一批欧洲探险者都记述了中国人或亚洲人存在的情况;而且,我对不少人和物进行了DNA分析,发现美洲、澳大利亚等地的土著人同中国人有特殊的关联。”考察了120多个国家,几乎耗尽毕生积蓄的孟席斯,最后得出了一个令他自己也吃惊的结论:“当时只有一个国家具备这样的财力、科学知识、船只和航海经验,能够开展如此宏伟壮丽的发现之旅———那就是中国。许多文献都表明,中国人绘制了最早的航海图,中国人对当时的世界似乎更了解。”孟席斯是骗子?在2004年7月美国公共广播电视台(PBS)的特别节目中,孟席斯曾经在专家的“围攻”中数次承认自己可能存在“误读”,但是他坚持认为自己的结论是对的。“一个退役的潜水艇船长,怎么能够发现许多伟大的学者都没有发现的秘密呢?虽然我只是一个业余的历史研究者,但我也有着别人没有的优势:我在皇家海军掌握了天文导航术和航海方面的系统知识,我对古代的地图、航海图非常了解,我有丰富的航海经验,我不仅去图书馆,还实地探察。另外,我不墨守成规,没有权威压着我的思路。这些成了我打开这个秘密的钥匙。”孟席斯嘲笑那些批评他的人,包括中国的学者,只会查书,不会看地图。“一个航海的外行,不管他在其他领域多么有成就,当他在看一幅地图或是海图的时候,只能看到许许多多的轮廓线。一位有经验的航海家,在看同样的地图时,可以推理出更多线索:第一次绘制此图的制图学家航行到了哪儿,是以什么方向航行的,航速是快还是慢,距离陆地有多远,他掌握经纬度知识的情况如何,甚至白天还是夜晚都可以看出来。地图包含的重要信息大家都看得见,但却从许多杰出的中国历史学家眼前溜掉。他们并不缺乏作为历史学家的勤奋,而仅仅是因为他们缺乏关于天文导航术和世界海洋的知识。”在近3年的时间里,孟席斯曾几度来华,搜集郑和的历史资料,并实地考察郑和的印迹。在与中国历史学者对话时,面对中国学者们的质疑和不信任的眼光,孟席斯感到了深深的痛苦。在孟席斯的预料中,中国的学者对待他的态度应该与西方学者有所不同。“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已经公布了几千个证据和发现。和其他的版本不同,为了和中国读者进行沟通,在中国大陆出版的书里,我特别增加了近100页的内容。我希望这些新发现的材料能够为中国的研究者所用,一起来参与研究郑和下西洋这段伟大的历史。”目前,孟席斯的研究发现还在继续。今年5月,孟席斯在北京公布,加拿大最北部发现了一些白色的建筑物遗址,在离岸边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孟席斯去了现场,他认为这是郑和营地的遗址。孟席斯被指认错地名上周四,北京律师刘钢公布了其收藏的《天下全舆总图》样本纸片碳-14年代检测结果,并与英美相关研究者一起,答复了部分来自学界的疑问。里斯本中葡关系研究中心研究员金国平昨天致电上海东方早报记者强调,该检测并不能论证“郑和发现世界”说,而一些媒体过于草率的报道可能影响中国的学术形象。金国平认为,直接使用“郑和地图”的称谓是对公众的误导,因为该鉴定报告只对送检的纸片负责,并不说明纸片来自刘钢所藏《天下全舆总图》,更不能证明其是至今尚未发现的1418年《天下诸番识贡图》的仿绘本,或与郑和有关。

3,天下全舆总图的介绍

天下全舆总图是一张购自上海古玩市场的地图,在国内外引起极大关注。英国《经济学家》杂志,BBC等数十家权威英文媒体先后发布了这张地图消息。该地图已于2006年1月16日在北京展出,网上也公布了照片。该图不仅绘制了亚洲、欧洲、非洲、澳洲,甚至还有南极洲和美洲。此图绘于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是一张明永乐十六年(1418年)《天下诸番识贡图》的复制品,名称为《天下全舆总图》,反映了天下诸番向明成祖永乐皇帝朱棣进贡的场景。地图左上角有注文写道:“凡未加红圈者皆原图所未命名者”,即图上有红圈者皆是原《天下诸番识贡图》上的标注。